。
煤油灯被放在床头柜,陈江月还多看了一眼旁边的棕色瓶子,煤油灯的靠近,她看见了棕色瓶子里的白色药丸,还有大半瓶。
又看了看占据大半张床的男人,没想到牛高马大的男人居然还有病,需要吃药。
长发被撩到耳后,还有几缕发丝穿过腋下,荡漾在男人裸露的胸膛上,随着陈江月前倾的动作,腿间的衬衫也被拉高,盈白的肌肤像松下被月光照亮的泉石,足以让林间觅食的动物为之驻足。
靠近了男人,雄性气息更加强烈,入侵陈江月五识的同时还有男人呼出来的热气,细细的声音,她竟然还不觉得难闻。
难道是她困在碉楼里太久了,太久没有见过男人了吗?
“不要......不......”
难耐的声音传来,陈江月凑近了才听得真切,莫非这个男人梦里被强暴了不成?什么不要?
看着被子下的身量,好像还挺诱人的,比她在外滩见过的军官不知高大多少。
陈江月已经自觉带入了祖辈的身份,自然不会对可能是自己晚辈的男人起奇奇怪怪的心思。
趁着男人还在梦里,她想迅速抓住男人的下颚把他的脸掰过来。
手快要伸到脖子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