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量了。
方芸绿重新躺下,床头灯开关按下去,不管来不来电了,就那么和着睡袍直接睡下了。
杭广羿这夜做了个怪梦。
梦见自己躺到一张一看就是属于女人的床上,旁边还有一个看不清脸的女的。清淡的好闻的香味儿围绕着他的身体,甚至一睁眼,就能看见昏暗月光下她细腻莹白的皮肤。他迷迷糊糊地想,是不是想女人了,兄弟们各个都尝过女人的味道了,只有他还是个没摸过女生手的雏儿;实在想得不行了,不然回头就找一个吧?
他仍以为是梦,就又睡过去了。
再醒来就是被晨勃憋醒的。
性器憋了一整晚的尿,如今还带着早起强烈的欲望,热乎乎地被勒在内裤里,裤子都被顶起一个包。怀里好像搂着什么,软乎乎的,他意识还发沉,身体已经下意识抱紧怀里的东西轻轻蹭起来。
他很久没撸过了,晨勃虽然经常会有,但是早上洗个澡就消了,但这次好像格外的难受,鼻间又能闻到温软的女人香。杭广羿睡梦中不自觉哼了一声,轻轻呻吟着,蹭的越发用力起来。
顶的越来越快,他甚至自发遵循着本能,开始凑近了去嗅方芸绿的脖颈间。那种清淡的香气好像最猛烈的催情药,杭广羿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