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目光沉沉,付知意以为他放过自己了,有些迟疑地探了一步,准备推门进包厢,手心忽然一松,袋子竟直接被扯了去。
画板露出一个尖,段聿茗轻轻松松地将它抽了出来,付知意条件反射地往前一扑,“还给我!”
还是不可能还的,段聿茗仗着自己个高腿长,退后的同时将画板举得高高的,付知意怎么也够不到,杀人的心都有了。
画画时为了方便,她特地将那张纸抽出来放到了第一页,段聿茗只要长眼就能看见。果不其然,看清画纸上的人后,段聿茗的身形肉眼可见地僵住了,“你画的我?”
付知意耳尖“唰”的红了,咬着牙不肯承认,“不是!”她一只手按在段聿茗撑着墙壁的手腕上,踮着脚,努力用另一只手去够画板。
段聿茗没理会她的否认,举着画板又辨认几秒,“你居然真的画的我。”
这回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付知意白玉似的颈子也跟着红了一截。
成桉出门寻人时就见到这副场面:平日里总是不苟言笑冷静自持的自家好友被纤瘦的女孩按在墙上,标准的反壁咚姿势,段聿茗还恶趣味地举着东西,逗得人家满面通红。
想不到啊想不到,段聿茗你居然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