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因为谭珍娴不得再动弹,危机解除,他开始专心致志地对付身下这具玲珑的女体。
呵!倒是爽快,单刀直入。谭珍娴内心暗讽。
衣服扣子从外到里被一层层解开了,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谭珍娴的感官在黑暗中被放大了百倍,他冰凉的皮手套时不时地划过她胸前,激得她直泛鸡皮疙瘩。
少女的胸还是敏感了些,被人揉捏抓握时钝痛的感觉比酥麻要多,谭珍娴咬着唇在忍,这是从女孩到女人必经的阶段,像被秋风打过的甜杏子,初时铁硬,熟透了便软了,可任人搓圆捏扁,还能流出汁来。
温热的唇在胸前蠕动,膜拜似的舔过她两堆软雪红玉,他手法生涩,不是很有经验的样子,对待她的身体像在探索而非调教,谭珍娴没什么快感,本就是不认识的男人,再加上心里有气,她只觉得无趣得紧。
男人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沉默和抽离,他微微支起了身。
结束了?谭珍娴微讶,这对她来说像在挠痒。
“你好像很不乐意。”男人说。
“我只是觉得有点痛。”这倒也是实话,这副身子太青涩了,稍重的碰触都会令她不适。
“对不起,”他放柔了动作,很怜惜似的,“我有点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