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婚照。”
男人释放出的情绪并不友善,严颂本就心烦意乱,见电梯来了,淡淡地“嗯”了声,说:“是顾以棠的丈夫,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再见。”
“严颂!”男人喊住他,自报家门:“我是陆秉则。”
见严颂停下,陆秉则自信地扬起唇角:“我们聊聊。”
*
和聂星采聊了一下午,笑也笑了闹也闹了,顾以棠口干舌燥地将仅剩的半杯柠檬水喝完,按灭闹钟,果断道:“我得走了!”
“才几点?你店里不是新招了个兼职么。”
“不是去店里。”顾以棠头也没抬,翻着日历又确认了一遍,晃着脑袋笑眯眯的:“是去约会啦!”
“约什么会?”
“有部话剧,叫什么昙花什么梦的,我答应和他一起去看的。”
什么昙花什么梦?聂星采听得直皱眉:“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爱好?”
“我没有啊,上回差点看睡着了,但他想看嘛。”
“你没救了。”聂星采下定断言,“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区别对待,之前我们家啾啾的演唱会,让你陪我去怎么不见你那么积极,还定闹钟?顾以棠,我聂某人瞧不起你,啧……”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