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忍不住杠上:“没有啊,破庙不会那么挤,转都转不开身。”
“转得开的。”空说无凭,得用实际佐证。
接下来的一切发生得顺理成章,两个人摸索着,尝试着,不断调整着姿势,总算不负有心人,相对而坐时,处处都极为契合,也挤,但挤得心甘情愿。
好比跑完八百米,心脏怦怦地要从胸腔中跳出来,顾以棠看向他,那滴雨露摇摇晃晃的再度荡漾心尖,她一紧张,遏制不住的担忧情绪无限放大:“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碎碎念不停:“我后面没长眼睛,所以你要机灵一点,有人来了我们赶紧溜。”
他还没开口,她倒是把所有的后路都想好了。
“大晚上的,不会有人来钓鱼吧?”顾以棠是头一回偷偷摸摸地做这种事,难免担惊受怕。
所有脱口而出的忧虑,在下一秒,被他尽数吞下,唇齿交融耳鬓厮磨,晕乎乎间,她好像听到了一句“放心。”
于是,便放下心来,沉迷在无边夜色之中。
如果是在床上,这会应当进行到赤诚相对的地步,可她的毛衣仍完好无损地挂在肩上,除了衣摆处有微微翘起,那是他不断作乱的手。
本想连内衣也不动,可推上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