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亲眼看到奶茶店里,她和连云峰对坐在一块,不知在说着什么,连云峰的眼睛都粘在她身上了。
那个男人,是顾以棠的前男友,被棒打鸳鸯的前男友,这样不明所以的状况下,他怎么打电话?
万一…万一…他不敢去想这个万一。
莫名的醋意侵蚀肺腑,酸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除了离开,他别无选择。
“下次我会打电话的,睡了晚安。”严颂调转过身,心里乱成一团。
“严颂?严颂!”左喊右喊严颂都仿佛没听到一般,顾以棠有些慌了,她和严颂认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油盐不进。
“我意识到错误了。”说着,顾以棠从严颂侧着的身体上翻过去,趴到他的正面,钻进被子里,可怜兮兮地说:“我的脚好冷啊,你帮我捂捂行吗?”
他没拒绝,任由她把冰凉的脚伸进自己的小腿间。
她的手也很凉,不老实地钻进睡衣里,严颂只当她要取暖,并不在意。
可那手游走着游走着便渐渐变了意味,直至将他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胸膛暴露在空气之中,冷风侵入,严颂忍住喉间咳意。
可很快胸口就传来一阵温热,湿滑的舌头笨拙地吮吸,鼻尖的呼吸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