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能回去的时候,已经得了脑溢血,坐不了飞机,回不去了。”
“遗憾吗?”
“何止是遗憾,他觉得根被斩掉了。”孙华荣把烟放在鼻子下面闻着,眼睛却看着远方:“不过我的家人们应该很庆幸没回去吧。”
“为什么?”
“不是所有人都那么想得开,抛下在曰本积攒的一切回一个落后国家的,对不起,你知道我没有恶意,爷爷要求我们所有人不许归化成曰本人。”
“怎么会……”宫思年笑着摇摇头,七十年代的中国的确很落后,百废待兴,一切才刚刚开始:“那现在他们怎么想?”
“拼了命的把商业版图扩展到中国呗,他们是商人,逐利的。”孙华荣掏出打火机,拿着烟走到了远处避开宫思年和凉子,抽了起来。
“啊,没关系的。”宫思年说,她已经习惯在国内被二手烟熏了。
“对你们身体不好的,马上就抽完。”孙华荣挥了挥手,表示没关系。
“啊!”凉子惊呼,“我想起廖承志是谁了!”
凉子拿出手机,Google给宫思年看,说:“他也是早稻田毕业的!是我学长!我在校史馆里看过他的成绩单!”
“成绩单?!”宫思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