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很想就这样闭上眼睛,永远的闭上。
少年的身躯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强硬,略微单薄了些,像一道小小的帆船,又或是山丘般,连着腹部一层薄薄的肌肉都显得那般不合时宜。放在以前,徐二刚会觉得这个年纪的人不识苦,什么都觉得新奇想试一试。这一次他确实不知道说些什么,嘴巴干干的,愣是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只能在沉默诡谲的处境下替他上好药。
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迟野看了眼时间,走的有些磕巴,还没迈出步子就被叫住了。
徐二刚拿出一个信封,厚厚的一叠。他看着对方,那张脸着实算不上亲切,眼皮上方横隔着一道褐色的疤,带着一种凛冽的冲击力。
迟野没接,对方伸出手的动作持续了一段时间。
“这是老板留的,说是只要kk迪来闹事,你上手了就给你。”
徐二刚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多了些难言的情绪。
迟野听到这倒也没推迟,应得的给了接过就好,然后慢腾腾的走出了粉街。
今天因为这场闹剧,下班比以前早了些,他步伐有些迟钝,身上各个地方隐隐约约的疼痛袭来,不适感特别鲜明。
迟野对这个城市无比熟悉,跟着记忆钻进了一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