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姜来说的急,没带喘气一大段话讲完脸都涨红了。
对面哑口无言。
这出闹剧持续到凌晨两点,她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方芝兰也不知道搁房间和她爸商量些什么,絮絮叨叨的声音时不时往耳里钻,弄的人心烦意乱。
第二天一早姜来就看见客厅里两个稳扎稳打的箱子,莫名松了口气,没人提昨晚的事。
走的时候,她抱了方芝兰一下,贴了个吻在她脸上。
“谢谢妈妈。”
姜来就像头小怪兽,顺着毛摸,比什么都温顺,反之便张牙舞爪扰得人心神不宁。
上学路上姜来一个人走着,电话里跟方芝兰下了无数保证才急匆匆的挂了电话,步伐都愉悦了几分。
姜来家里学校不远,她喜欢钻巷子,从小在港城长大,她对这边了如指掌,鱼似的顺着城市最狡猾的地界游。
视线在眼前十字路口驻足了片刻。
一条巷通往学校附近的红绿灯处,一条通向金鱼街。
她思绪有些飘,突然想起好几天前自己刚刚醒来不久的事。
小天鹅舞厅藏在金鱼街的尽头,像座隐匿在钢铁森林里的锯齿怪物。是一种特别乖张又沉默的存在。姜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