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太过小瞧于我!”那少年傲然道:“是人家主动开口求我,我都没有答应呢!”
“不过,这是因为尚有老母在堂嘛!”他挠头道:“否则我说不定还真就答应了!”
“嘿嘿!好毒的眼光!好大的志向!”那青衣男人自言自语道:“真是佩服!”
那少年有些讶然,道:“你说什么?是说他还是说我?”
“都是,哈哈,都是!”那青衣男人打了个哈哈,突然道:“小子,你一向懒惰,今日这么早就堵在我这蜗居门前,不会是来与我闲话家常的吧?”
“唉呀!险些忘记正事!”那少年抚额道:“昨日荀家兄弟听说你远游而归,着我邀你前去小聚呢,便在明晚!”
说着,他急急转身去了,口中尤自叫道:“我尚要去请钟先生,他近日因病辞去了阳陵县令一职,就在这附近小居呢!”
他突然转身道:“明日可是高朋满座,都是为你洗尘的!你不可爽约!”
那青衣男人望着他远去的身影,怔怔的静立了半晌,才摇头轻笑一声,向着那处草舍行去。
“贤弟果然是人脉宽广,交游广阔啊!”轻轻的笑声从背后传来,“回乡不过两日,便有这许多本土名士与你相晤!”
那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