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将握紧的拳头一根根手指的松开,肯定不是上策!”
“但是不攻的话!”他苦恼道,“那么我们岂不是在追击路线上多出了许多钉子,他们会不断袭扰、打击我军漫长的补给线,这可就更不妙了!”
“孺子可教!”卢植和贾诩一齐欣然低呼道。
“所以,当我军追杀他们之时,便已经中了他们的圈套!”贾诩冷笑道,“河北可是他们太平道的老巢,相信待我军连续苦战之后,一支以逸待劳的兵马便会在中途从容伏击我们,而退却的张宝大军也会在同一时间返身杀回!如果这样,你说我军会是什么下场!”
南鹰的冷汗一滴滴流了下来,嘶哑着声音道:“我军只有全军覆没!”
高顺也骇然道:“那么我军应该如何应对呢?总不能放任他们退回老巢后重整旗鼓吧!”
“当然不能!”贾诩傲然道,“最好的办法就是,他打他的,我打我的!管他退向哪里!我们只从另一条路线长途奔袭,只要能够先行发现并击溃他们预先伏下的兵马,便可趁势与张宝在中途决战!”
他手指地图道:“你们瞧,任县之上便是大陆泽,这里湖泊广阔、地势平坦,决非伏击之地!只有栾城一带才适合作为设伏之地。栾城在大陆泽的西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