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就地扎根,消化和蚕食战斗果实,反而暗中由西南方向一路疾行!”
“什么!”卢植也惊愕的站了起来,显然连他也不知道这个消息,“这怎么可能!你不是由东武城出发的吗?怎么可能掌握到广阳贼军的动向!休说距离上有四百余里之遥,在时间上也不吻和啊!”
裴元绍木然道:“罪将可没有说过消息是来自广阳!其实是罪将在行军路上偶然拿下了一名细作,经过严刑逼问……”
他流露出苦涩的笑容:“他竟然是我们的人,而且是广阳太平军属下的斥侯,从他口中得知,广阳太平军约五万大军在攻杀幽州太守郭勋后,便立即马不停蹄的潜行入冀,秘密集结在清河国和安平国交界之处的山中!”
卢植皱眉道:“五万人?为什么他们竟然连自己人都隐瞒呢!那斥候现在何处?”
裴元绍脸上闪过阴沉的神色:“将军请想,如果五万大军突然毫无预兆的出现自己的身后,你会作何感想呢!”
卢植沉吟道:“本将会想,这么一支足够威胁到本军的人马,行踪诡异且藏头缩尾,虽然貌似友军,但只怕来者不善!”
裴元绍点头道:“罪将当时也这么想,所以在确认再也无法问出更多事情后,立即将其杀死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