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状。他怒喝道:“郑度你这个蠢材,这都什么时候了!本座哪里还有什么兴致来见客!给我将他们轰出去!”
郑度心中苦笑,自己这几年也算流年不利,自从在黑虎山损兵折将,无功而返后,自己不但失去了张修的信任,更成了一众同门暗中嘲讽的笑料。万般无奈之下,他只有投靠天师道二号人物张鲁,原以为张鲁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可是不曾想,只不过短短两年,张鲁就被张修逼到了这副田地,眼看着就要沦为过街的老鼠,夹在官军和张修之间命悬一线。他心中自嘲一笑,只怪自己鼠目寸光罢!
郑度又想到门外等候的那人,不由心中打个了冷战。那更是一个万万得罪不起的主儿,幸好自己已经准备好了退路,否则若张鲁再一不小心开罪了他,那么可真是四面强敌,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压下心中复杂情绪,苦笑道:“回大祭酒!以属下愚见,门外的客人你只怕是非见不可!”
堂上众人正幸灾乐祸的瞧着郑度,闻言一齐讶然而起。
张鲁更是怒极反笑道:“好!你且说说!门外何人?为何我非见他不可?”
郑度不敢与张鲁的森寒目光对视,垂首道:“其实那也是大祭酒的故人,他来自黑虎山,姓南!”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