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眯的朝它们这边挪了过来。
那身暗紫色长衫极为不合身,因为老妇瘦削得皮包骨的身量,整件长衫的大部分的衣摆都拖曳在地上,像把厚重的拖把,将满是水渍未干的地面弄得更加糟糕。
“喵……”黑猫无语至极,它瞥了眼一旁吐着舌头的绿油油的家伙。
青蛙则无辜地摊开两只前爪,后爪警觉地扒拉在地上,“呱!!!”
一不留神就滑下了壁炉边上的坐垫,“啪嗒”一声,像块绿得发光的牛皮糖黏在了湿乎乎的地面上,怎么扒拉都扒拉不起来。
“喵喵喵?”黑猫疑惑地抬起白手套爪爪,舔了舔,随即嫌弃地瞥了眼趴在地上装死的绿家伙。
——你说她又想干啥?
“呱?”青蛙埋头,继续装死。
——问咱啥?咱啥也不知道。
老妇绕过沙发,笑眯眯地往窗边那个用风干的藤蔓编织的摇篮走去。
孔雀羽毛织就的薄绒毯子正铺盖在一个小宝宝身上。
那是一个有着黝黑的瞳仁,如同清晨刚被露水浸润的紫葡萄的漂亮小男孩。
小男孩白皙的小脸上那两颗雍容华贵般紫到发黑的眼珠子,此刻正在眼白里不停地转动着,像极了在暗礁形成的小潭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