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责怪我等,这是何道理。况且这是读书人的事儿,哪能说是偷盗呢,先生言过其实了!”
说着,两位掌柜拱手一礼,哈哈笑着将窗子关上了。
“你!你们!”
抬头看见街边两块金灿灿的匾额,杨幼娘亦是气的发抖,手中捏的那新买的三国吱吱作响,随手就要将书仍在门窗上,但终归还是自己的新学,比划了一下,还是心疼的将那书收起,半晌才狠狠的哼了一声,牵着程峰的手。
“哥哥咱以后不讲了三国了!看他盗谁的去……”
程峰此时也冷静了下来,转而轻轻拉了拉杨幼娘的手,迈开大步就往外走:“走!咱自己开间印坊,自己印书自己卖!我就不信了,他李刁两家在长安还能只手遮天了!”
……
……
从东市出来,看着天色还早程峰带着杨幼娘就去了四海茶肆。
只是一进后宅,程峰眉头不禁一皱,除了曲掌柜还有别的客人而且这客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撞了程峰的哪位老者。
“哎?您是那日当街纵马的先生?”
“哎?”老者见到程峰也是颇感意外,仔仔细细打量的他一番,目光定在他与杨幼娘牵着的手上,半晌才哈哈笑了起来:“还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