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张安怡这脚确如她所言,实属个人不当行为,同工伤扯不上关系。他那样说不过是受她感染,心情好逗逗她而已。
半个多小时后,他们抵达住处。
程奕下车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车门的时候,他想了想脱下身上的风衣。此时已近子夜,又是深秋时节。这会夜凉如水,一刻比一刻更见清寒。
“我不冷,真的!程工,你赶紧的自己穿着吧。”
看他突然脱下风衣,张安怡正微感纳闷。却不料,他是要将衣服给她披上。眼见他自己只剩一件衬衣,张安怡哪能心安理得。
“我没事。马上就上楼了。”
程奕还是将衣服给了她。不顾张安怡的推辞,他直接拿风衣裹了她,然后抱起就走。动作利索,毫不拖泥带水。
张安怡呶呶嘴巴,心说,这人只要拿定了主意,总是强势得很。这点在他工作中,已表现得很明显。青年才俊,天之骄子,骨子里的霸道。
只是,唉,也就是她了!
换另外任何别的女子,被他这样的男人,这样堪称细心呵护的照顾,大概都会把持不住的吧!
她想,美人有毒!
程奕是无心之举,若她看不清,定力不够。怕不是又得徒生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