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已经站了有一些时候,显得没精打采。
他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拍拍手上的灰尘:“怎么不直接叫我?”
“怕耽误您老人家救民于水火,”顾玲神神秘秘俯身轻声道。
顾锴放下手里的东西,用手撑着鬓角,拗了个十分风骚的姿势:“有难得你这么好心——怎么着了?跟小叔说说。”
顾玲瞪大眼睛,露出一抹促狭的微笑:“从前便听家里面长辈说小叔你别的没有,多才多艺、风雅潇洒是没跑的。你可……会什么乐器吗?”
顾锴闻声一乐。好呀,这小妮子看来终于是按捺不住了,光看着字已经不满足了,追求起活色生香来了。
“风雅谈不上,能吹两声笛子……吹得不好。”
“那也成啊——能出声就不错了!你看我,就从来没有耐心学个什么乐器。”
“我也没有耐心的……小时候母后喜欢听,父皇肯定没时间学来哄她。她就来折磨我……也是下了好一番苦功夫,”顾锴回忆往事,嘴角一抹笑,眼底却是冷,“母后走以后,我也不再动弹它了,一来是没人逼着……再者想想从前难免……伤感。”
顾玲心里面一惊。怎么又……老是碰到小叔的痛处。要说这也不怪自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