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到我这么开心?”顾锴闪身到一旁躲开水花,“叫这么大声?”
“疼啊——”顾玲眼泪都快给疼出来了。
屋檐上几只麻雀被院子里的响动惊扰,呼啦啦全飞走了。
进了屋,顾玲脱了鞋袜,埋头好好“欣赏”自己的脚趾头,是通红了一大片,都有些肿起来了。
隔着一张小茶几,顾锴老老实实跪坐在那边:“真那么疼啊?”
顾玲给他一个白眼,又转过去仔细瞧脚趾头。
顾看看着这小姑娘,也不搭理自己,便把全身都压在茶几上,脸凑过去,非要和顾玲“面对面”道:“可别不跟我说话啊,小叔错了还不成吗?”
顾玲往旁边躲开,顾锴就接着凑,一躲、一凑,渐渐的,顾锴自己也没意识到,这小茶几已经承不住他的分量了……
“啊————”
再结实的榫卯也终于有寿终正寝的一天,何况,就是宫廷品质,恐怕也受不了顾锴这“千金之躯”压来压去,终于,“吱嘎”一声,全面崩溃。
顾锴连着茶几一起摔倒,手掌不偏不倚压在顾玲的脚趾头上,慌乱恍惚间,声音倒是不恍惚,清脆一声骨头的嘶吼,不用抬头,他知道自己完了。
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