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觉察她的动作。“方才你彻底昏过去了,口中念念有词,好像是番邦话?是做噩梦了?”
陆淼的脸色白惨惨的,看起来像是被人从水底捞起来一样疲惫又狼狈不堪,几息过后,眸光才逐渐清明起来。
“一个不太要紧的梦而已。”他道,似乎不愿多说,转而坐直身体扫视四周,发现还在原地后,头疼的扶额道,“怎么还不走?等着敌人追上来?”
孙乐眠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兴趣,见陆淼一笔带过,也不追问,只答:“你方才的情况急需休息,这是大夫给的意见,身为病人的你必须无条件遵循。”说着扒下陆淼身上裹着的衣服,也没嫌弃直接穿回自己身上。
先前陆淼身体冰冷,身为大夫舍身为人,用身体给病人驱寒并无什么不妥之处,现在病人醒了,身上的冷意褪却,孙乐眠便又遵循着男女之别的处事原则将人从怀里撵出去。
骤然离开“温柔乡”的陆淼两眼一瞪,不明白自己哪里被嫌弃了,又听孙乐眠说:“何况没有意识的人最沉了,也不想想谁搬得动你,呿。”
好像也是这么个理……
陆淼被呛得组织不了语言,扶着扎手的矿石站起来,脚下还十分虚软,体内气血的翻涌再次明晰起来,震得他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