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还是有一定难度。
    于是乞丐眼睁睁的看着眼前好像是个大夫的姑娘拧断了一根银针。
    乞丐:“……”太可怕了还是找个机会逃走吧。
    须臾,孙乐眠便恢复了冷静,“肿胀程度远超我所想,怕是我给的消肿药也不一定能完全消去,”早上没仔细琢磨,此时再看,孙乐眠又发现了其他的,“你这伤日积月累,伤到了皮肉下的筋骨,要想如常人般行走,需得正骨拉筋。过程有点疼,你且忍着些。”
    乞丐正想说不必了,膝盖骨蓦地传来咔嚓一声脆响,过电一般的感觉沿着脊梁痛击大脑,视线内一片白光——
    杀猪般的惨叫响彻黑夜。
    这他娘的哪里是有点疼,分明是要命的疼啊!
    等疼痛过去,乞丐已面无人色。
    角落里“讲小话”的两人不约而同的闭了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在对方眼底看见了深深的惊骇。
    夜半时分,一行人匆匆行走在山林之间。
    沈妄背着指路的乞丐,身侧、身后分别是孙乐眠和陆淼。
    几人怕先前乞丐的一声惨叫引来官府和其他江湖人,不得不连夜带着乞丐出城,直奔深山。
    据乞丐所说,距离城镇百里地的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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