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各项全能,国内的各种综合能力竞赛都难不倒他,学校领导很器重他,想留他在学校做文职保前程,都被他一一谢绝了。
他说自己还年轻,想用这一腔热血来做点事,等什么时候累了跑不动了他再坐办公室吧。
这样的他,会那么轻易地变得贪财、恋权吗……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当年你跟我的案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当年因为一条规定,嫌疑人和受害人不能见面,她等了他好多年都没能问上他一句。重逢这几次他也一直对她躲躲闪闪,终于她有机会能够问出口。
戚庭问沉默了一瞬。
“庭审对证的时候你不在场吗?有必要跑来问我?再想不起来就去找庭审现场视频吧,网络上到处都是。”
词里如鲠在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就不能告诉我吗?”
五年前,就在案发当天,案发前一小时,词里给戚庭问打过电话。
那通电话显示不在服务区,怎么都打不通,没多久她隐约想起来在分手前他曾经跟她提过,放假前他警校给他安排了一个去澳门的行程,她查了澳门的区号,拨过去,电话通了。
虽然没有人接,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