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能喝。
温尔没见过这么能喝的男人。
而且十分恐怖的是他不上脸,也不醉,第一杯和第三十杯之间没有任何差别。
下桌子后依然能谈笑风生,听长辈教导,和平辈插科打诨,然后再背脊挺直的牵着她肩膀上的一点衣料,拽着离开。
“你醉了?”到了院子外头,没有旁人,两人停在一颗柿子树下,温尔担忧地拧着眉关心他。
午后的日光猛烈,林斯义沐浴在阳光中,捏了捏鼻梁。
“你醉了。”温尔的语气转为肯定。她的眼神带了怨气,将他从头到脚的嫌弃一遍,“喝一点酒……你差点喝一缸。”
她这语气听着好埋怨,像没法儿带她回家似的。
林斯义想捏捏她脸颊,他也真正这么做了。
“啊啊……”没有任何旖旎,温尔眼泪痛地差点下来。
“叫你嫌弃。”林斯义声音稳,把她收拾了一顿,放下手,温尔脸颊上顿时留下两枚手指印爱心。
她的一无所知令他开怀大笑。
温尔眼神莫名其妙的瞪他,不过怕他继续折磨自己,她闭上嘴,安分坐上他的车后座。
林斯义没有穿外套,他的外套在她手上放着,烟灰色羊绒衫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