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我没有……”温尔都羞死了,无地自容的涨红着脸。
“同学反映……”巴拉巴拉。
温尔还是摇头说没有。
老师放了她。
可这之后,温尔每每提笔,心跳总不寻常跳动,脸颊也滚烫,莫名其妙,手足无措。
新年前,她是无法再回信了。
“温温!”
其实,她这段日子也忙。
学习,回信,交朋友。
人生被这三大要事占据。
随着寒假到来,学习先告一段落;回信,暂时因为尴尬也放弃了;剩下的这个关蓓蓓,可把温尔忙地晕头转向。
“温温!你出来——”
她不明白,穿上芭蕾舞裙的关蓓蓓像朵出水芙蓉,美地令人说话都不敢大声,脱下裙子本色竟是一盆白菜炖猪肉条子,乱哄哄,热腾腾。
她曾在信件里这么向林斯义疑惑时,林斯义回复得十分柔情,说蓓蓓还没变成女人。
温尔隐隐觉得这句话有些成人向,不该是兄长向她传授的话,不过却豁然想起,自己在信件来往中好像从来只把他当救命恩人,而非兄长。所以这就是心跳的原因?
“来了,马上就!”对着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