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诚很想抱抱她,但他忍下了:“这是现实可乐,古笑从始至终就是不存在的!”
怎么可能不存在,如果他不存在。让她所有的感情该寄往何处?
她眼睛红红地瞪他,瞪他,瞪他,直到自己缓过那口气,再深深吸一口气,边喘边很用力地对他说道:“请让开,我要探病!”
“可乐,你……”
“我想做什么,跟你没关系,你不会还要阻止我探病吧?”
储诚拗不过她,最后还是横开一步,可乐站直了身子,咽下所有的苦涩,去开那扇门。
门一看,储维笑就警惕地看过去,目光凌厉。
此时,他的病床摇高了,让他半靠着躺着,鼻孔里还插着根氧气管,一只手上也打着点滴,头上还贴着仪器,但他看起来精神还可以,单薄的病服只会更突显他熊健的体魄。
那本该是可乐最熟悉的,那半敞开的胸口,是她睡觉前都要靠着的,如今站在这,却不能再往前靠近了,因为那看着她的目光里,没有一丝她所熟悉的温度。
“是可乐啊,”看清来人,储维笑稍稍收敛吓人的气势,表现出近些年养出来的内敛温和,“怎么有空过来看叔叔?”
很自然地问话,他甚至没有多问可乐为什么会知道他受伤,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