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蜜招了宫女过来拔草。
宫女并未立刻行动,而是看了温蹊一眼,温蹊也不至于为了一株草得罪年蜜,毕竟年将军如今在朝中举足轻重,离倒台还远着。
“年小姐都说了,就拔了吧。”
年蜜闻言得意洋洋地向苏青榭扬了扬眉,“杂草就是杂草,长在御花园里也是杂草,是杂草就不该与名花争艳。”
哥哥手下的女儿能与自己争太子妃之位,年蜜想也知道不服气,仗着年将军是苏青榭父亲的顶头上司才处处刁难苏青榭。
苏青榭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了,神色淡然。
年蜜见她这样,便觉着自己重重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怎么都不舒服。苏青榭凭什么能不把自己当回事!
这口气不出了,年蜜总觉得心口堵得慌,便对着自己的侍女使了个眼色。
“苏青榭,大家都在赏花,就你一人离群,你不觉得这很没有礼数吗?”年蜜道。
苏青榭咬了咬后槽牙,深吸了一口气,提脚朝她走来,却被人绊了一脚,身子往后一仰。温蹊原本跟在苏青榭身后走回来,见苏青榭往后倒,吓了一跳,往旁边迈了一步,一脚别在路牙石上,往旁边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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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季皱着眉,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