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
说完推了推面前的茶杯:“多谢阿茂。”
她只剩下一个尾巴就能绣好,又急匆匆地垂下脑袋摆弄她那根细小的绣花针,不得不说魏濯的衣料是真的好,软硬适中,手感良好,比宫中最好的锦缎还要容易穿针。
江阳茂却没了刚才的爽朗,他郁结地看着面前的茶杯,全京城再也寻不出第二个相同的茶杯了,倒也不是有多名贵,只是……这盏杯是他家殿下常常使用的。
江阳茂偷偷瞥向魏濯,见魏濯不理人,只顾着盯窗外的梅树看,艰难地开了口:“殿下,外面那颗梅树有何不妥之处?您瞧了半晌。”
阮阮闻言,把身子往前挪了挪,两只后椅子腿儿也跟着翘了起来,她侧耳倾听,放缓了手中针线的动作。
魏濯转头,神色寡淡,漫不经心地下着命令:“等什么时候闲下来,把这株梅树砍了便是,种在那里有些碍眼。”
话刚落下,阮阮便僵住了身子,踩在椅子横杆上的脚顷刻落到地上,整个人往前斜倚,噼里啪啦响起一阵陶瓷撞击声。
错乱之际,她的胸口偏偏撞在了魏濯放在桌边儿的左手上面。
自己的身体,还是很私密的地方,跟其他男子接触的难堪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