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姑娘僵硬挺直的姿态,憋地应该挺辛苦,似乎还在细细地打着颤,这副模样,不知是藏了什么亏心事。
他忽道:“听闻母妃往府上带回了个贵人。”
禹王妃笑着说:“是啊,差点忘了同你说,贵人的名儿叫阮阮,只可惜头部遭到撞击,记不起以前的事儿了,现在在咱们府上住着呢,陪我一起解解闷儿也挺好的……”
禹王妃说着,便拉来了阮阮:“看,多可人的小姑娘。”
阮阮行了个礼问安,连头都没敢抬起来,就怕魏濯一个暴戾就拿刀往她脖颈上架。
魏濯表情没有起伏,禹王妃叹了口气:“怎么又面无表情?无论多美的人在你面前都不顶用是吧,人家程小侯爷可是都成亲了的,只有你,对亲事怎么就一点不着急呢?”
几乎每次谈话,都能谈到成亲,魏濯本就反感,但不好伤禹王妃的心,只好随口一说:“孩儿幼时曾遭九公主拒婚,恐是那时留下的阴影,这件事待日后再说也不迟。”
阮阮听着这话,想起魏濯这么多年来真的不曾娶妻纳妾,完美地阐释了什么叫做洁身自好和守身如玉,若他口中的话是认真的,那么,对于魏濯来说,她岂不是个恶人?
如果魏濯知晓她就是姝仪,很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