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蛮将她领到园子的角落,有一块地凹进去一块,砖红色的土壤很是疏松。“这里面都是虫卵,每十天将它们转移到竹楼内的坛子里。”
顾未然这才看到土壤里有很多黑色壳状的物体在移动。“这之前都是你一个人做?”顾未然决定赵蛮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姑娘又是蛇又是虫的,也挺不容易的。
赵蛮闻言翻了个白眼,“那当然,不然让南山婆婆做?她那身子骨,后期吹笛子都断断续续的。”
赵蛮交给她一个竹篾,这竹篾肚大口小,像个竹坛子,“今天正好该装一些了,你来吧。”有了昨天喂虫子的经验,顾未然对于这些虫卵的接受度有了质的飞跃。
然后就到了很有压力的喂蛇时间,用幼鼠喂,想象那些老鼠在自己手里叽叽啾啾乱窜,顾未然又是一阵恶寒从脊髓处传来。
她站在幼鼠坛子边战战兢兢,外面的青蛇们已经翘首以盼,是真的翘首,那条贪吃蛇已经把头伸长了挂在窗台上了。
“你再不喂,它们就进来了啊?本来还指望你和它们亲近点呢?”赵蛮满脸嫌弃。
“我,害怕老鼠……”
赵蛮给了她一个白眼,拿过手套,双手从坛子里捞出一堆幼鼠,有的勾住一只爪子,还在挣扎,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