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心静,停下脚步远眺滔滔江河,还依稀能听到久远的唱词。
英雄恨,古今泪,水东流,惟有渔竿明月上瓜洲……
叶九卿好像对这里轻车熟路,记忆中他似乎没有听他提过在扬州有朋友,能担得起叶九卿口中朋友二字的人不多,我认识和知道的都和叶九卿有过命交情。
“你在这里有朋友?”我还是没忍住问。
“沈流烟。”叶九卿回了我两个字。
我努力在记忆中搜索,始终找不到和这个名字有关联的东西:“没听你说过啊。”
“爸,听名字,您这位朋友是女的?”
“我认识流烟的时候还没你呢。”叶九卿淡淡一笑,思绪有些入神,像是定格在记忆的过往中。“说起来,全是因为悔元我才认识流烟的。”
“我爸?”田鸡憨憨看着叶九卿。“这人我爸也认识?”
“认识,当然认识,老交情了。”叶九卿又笑的意味深长。
“叶叔,给我们讲讲您以前的事啊。”宫爵缠着叶九卿,我看她乖张的样子,就知道宫爵应该感觉这其中有故事。
“悔元在扬州捅了乱子,七叔让我到扬州来救人。”
“我爸还会捅乱子?!”田鸡一脸茫然。
叶九卿挠挠稀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