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脑子里转了半天,一直默默回想这句话,宫爵张着嘴,蠕动几下大为震惊:“应悔元是田鸡的爸?!”
“父子相残?”薛心柔吐着舌头说。
我挠挠头,把遇到田鸡后所有事连起来想了一遍,他在我们面前一直坦荡,唯独关于他家人的事,却绝口不提,好几次话都到嘴边,也被他硬生生给咽回去,他不说,我和宫爵也没问,寻思应该是有难言之隐。
我们把田鸡当兄弟,他家人是谁一点也不在乎,不过从去昆仑金阙前,我倒是有些奇怪,身份神秘的金主似乎认识田鸡,那个时候我就隐隐感觉不对劲,金主怎么会认识一个挖墓的穷小子。
而且不关是金主,后来认识的人里面,花惜双也特别注意过田鸡,我记得花惜双说过田鸡长的像她认识的一个人,如果我没猜错,花惜双说的应该是田婉清,仔细看,田鸡像极了田婉清。
还有他的名字,我怎么也没想到田鸡会是应悔元的儿子,毕竟一个姓田一个姓应,原来田鸡是随着田婉清的姓。
在金陵的时候,我们三人身无分文走投无路,田鸡拿着一块破石头就能在涵春轩卖了两万,这事我一直在琢磨,还真以为是姜无用看走了眼。
原来是姜无用认出了田鸡,应家的独子,早晚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