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唯宁没想到他会问这么一个问题,因为严格说来,他们应该是第一次见。
他似乎不该对她有这样闲聊的心思才对。
但是出于礼貌,她还是回答了:“七年前,跟父亲去西北义诊过。”
就看得他长睫微垂,再掀开的时候里面藏着点笑意。
他笑着挑了挑眉,两道剑眉都生动得跟着带了点愉悦似的,灼灼惹眼。
“我知道了。”他说。
知道什么?
孟唯宁还没来得及问,忽然见他垂下眼眸,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
“嫂子,你受伤了。”他指了指她的手腕,“女人抓的?”
孟唯宁一怔,抬起手腕看了眼。
纤细皓白的手腕,细瓷一般的肌肤,不合时宜地出现了几道破了皮的痕迹。
是刚刚在医院的时候那个女人抓的,因为位置不显眼,她只感觉到疼了,没注意破了皮。
这样不明显的伤口,除了他,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嗯,有个误会,没大事。”孟唯宁低声回答,抬头笑了笑,“谢谢关心。”
不管跟迟衡是不是真心相爱,跟他的朋友单独相处太久,都是不合适的。
孟唯宁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