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褂脱下,交给一个护士:“帮我放一下,谢谢。”
一边走一边放下扎起来的长发,抖散开又用手指抓了抓。
她的车就停在停车场,上面有准备换的衣服,通常都是为了应付迟衡时不时突如其来的邀请。
她一头钻进车里,挤了免洗的洗手液洗了个手,把车窗升上去,在里面换了条款式简单的白裙子,对着镜子稍微补了下妆,这才发动引擎,往迟衡给的地址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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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车很多,孟唯宁还特意按照导航选了条不拥堵的路,没想到还是堵上了。
她降下车窗,想通下风。
旁边稍微靠前面一点的位置停了辆迈巴赫,车窗也降了下来。
一只男人的手伸出车窗,手掌张开,五指弯了弯,虚虚握上,还抓了抓空气。
正好一阵风吹过,刹那之间,孟唯宁就看懂他在干什么。
看他比的那个圈的大小,应该是C。
孟唯宁挑了挑眉,正要收回视线,就见那只手收回去一点,搭在车窗边上,露出食指上的一枚铜戒指。
开着迈巴赫,却戴着一枚铜戒指,还是做工不怎么好的那种,上面缀着一朵用铜雕刻的栀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