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好男色的,我怀疑他,是不是和宫里的大太监勾搭上了。”
“齐疏朗过去在扬州做知府的时候,不怎么花天酒地,也不怎么去鸣柳阁,但他和柳丝丝走得很近。原先我也不知道情况,偷着去问了花妈妈,说齐大人这么好的人,为什么留给柳丝丝,这不是偏心是甚么。你们猜花妈妈怎么说的?”
“花妈妈说,柳丝丝过去喜欢听戏,和一个戏班子很熟,那戏班子里正好全是童男子,柳丝丝就......”
媚春睁眼,“柳丝丝去拉皮条了?”
“我反正怀疑柳丝丝肚子里的孩子......那孩子根本......” 黄莺低头看了看自己儿子,“算了,我不说了,造口业,老爷说我话多,我怕下拔舌地狱。”
媚春反而笑出来,“哪有甚么地狱,你就是今日说了,谁也听不见。”
黄莺找了个丫头,把孩子抱出去,她腿儿一翘,一副要说书的样子,“你们听我说,是这样啊,当初在鸣柳阁,宋一清做扬州守备的时候,他就和柳丝丝好。后头来了个齐疏朗,他也是和柳丝丝好,再后来,但凡来了甚么大官儿,都是柳丝丝去安排的,有时候花妈妈也听她的。”
媚春与青棠对视一眼,“当家的是柳丝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