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棠沉沉昏迷,内室养着一株虎头茉莉,伊龄贺刚将她放到软塌上,“嗤”,青棠又吐出一口血来,幽暗血迹沿着嘴角滑落她绯红衣领,妖冶又渗人。伊龄贺接过她嘴角的血渍,冰凉目光瞧着屋内的夏瓷,一巴掌扫过去,夏瓷脸上鲜血斑斑。
裴墀跟着傅衣凌进来,就瞧见范明瑰趴在霍青棠床边,嘴里还念念有词:“青棠,你别吓我,你要是死了,我就不活了,我下去陪你,你千万要等我......”
傅衣凌拍拍范明瑰的肩头,范明瑰嚷道:“别吵我,我和青棠说话呢,她听见我这么说,她就舍不得走了。”傅衣凌咳一咳,开口道:“好了,我看看,你们都先出去。”
范明瑰三步一回头出了内室,裴墀看得好笑,道:“想不到这范家丫头是这种性格,倒是和她爹不一样。”
傅衣凌撑开霍青棠的眼皮,看她的眼珠子,眼珠子灰蒙蒙的,还杂着几缕血丝,又用手指挑起她下颌的血迹,放在鼻下闻了闻,那血气腥味里夹着一丝幽香,这幽暗香味与屋里那株虎头茉莉的香味倒是像的很。裴墀道:“吐了血,老师,这丫头可是中毒了?”
傅衣凌挪开桌上的虎头茉莉,说:“这下好了,老夫还说给你保个媒,此刻这丫头的命都保不住,这大媒老夫怕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