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说之感,似乎她本该对太子好。
可是她为何非得对太子好呢?虞姝想不明白。
头又有些疼了,虞姝不想了,洗漱之后就睡下,只盼着别做那个梦了。
*
夜幕降临,今日大雪断断续续下了一日,到了夜深时分才停下。
贺云槿躺在床榻上,换了新的被褥,比往日更暖,他睁着眼睛看向床顶的蛛网,除了风声,就只有睡在外屋陈成极大的鼾声,一声一声,似是擂鼓敲在贺云槿的胸口。
他告诉自己夜深了,该睡了,可却又迟迟不肯闭眼,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之后,鼾声停止了,陈成转了个身,这本该是最好入眠的时候,可贺云槿却从床上翻身坐起。
夜色中,贺云槿的双眸似鬼魅般锁定了一门之隔的陈成,只看了一瞬,就低头了
穿上靴子,撑着遍体鳞伤的身子,悄无声息从西边的窗户翻身出去。
豫王府奴仆厢房,众人都睡了,只有时不时的一两个男人起夜。
月光被云层遮挡,谁也不曾发觉墙头上蛰伏着一个人影。
终于,一个黑瘦的男人出来了,迷迷糊糊着眼,似醒未醒。
墙头上的人移动的极快,似阵风吹过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