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孤枕难眠,心生烦躁,夜不能寐,才会冒着寒风来昭仁宫找她。
至于再让姜千澄侍寝,沈放还没脑子昏到那种地步。
他笑着问:“好不好?”
姜千澄乖巧地点了点头,柔顺的乌发披散在男人肩膀上,红唇微启:“那臣妾帮陛下做一个香囊,陛下喜欢什么花纹的?”
沈放抚了抚她的脑袋,眉目含笑,“但凡妱儿做的,朕都喜欢。朕乏了,先就寝了。”
沈放阖上双目后,呼吸渐渐平稳。
姜千澄盯着他高挺的鼻梁,好一会,才拉过云被,裹着身子。
她背对着沈放,心里情绪万千,白日里他说她就是一个玩物的话语历历在目,她嘴角扯了一个牵强的微笑,默默安慰自己——
这后宫的玩物有何止她一人?只要自己还在这后宫一天,她就逃离不了讨好君王的命运。
除非她能想办法离开这里。
她听安姑姑说,像皇帝这个年纪的男子,只要开过一次荤,那就都是龙虎精神,夜夜折腾,而沈放,昨晚吻了她后,拒绝留宿在她宫里,今夜又借口太乏了,早早就歇下。
甚至连第一次召她侍寝,听说都是在军营里喝了鹿血助兴。
难怪登基一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