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荆云没能顺心被开除,还被谌琢像个老爷子一样教育了一顿,心里对邹静洁和她的姐妹团的讨厌又上了一个层次,目前仅次于谌琢那张她死都忘不了的脸和西街那群人。
但这次结束,对方却好像突然转了性一样。
“楚小姐,本周日是我的生日宴会,”周五放学前,邹静洁的姐妹团叫住了楚荆云,递给她一个信封说,“还请务必到场。”
楚荆云手插在口袋里,瞥了她们一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而且她对这种场合,也没什么兴趣,更没什么好印象。
正准备拒绝,楚荆云却突然想起一件事:“你们认识一个叫钟灵的吗?”
“认识,怎么了?”少女说。
“那她去不去?”
几个人拿不准楚荆云的意思,互相交换了眼神后,提出邀请的那个说:“钟小姐自然也是来的。”
楚荆云从口袋里把手抽了出来,中指食指轻轻一夹,接过了那个粉色的精致信封:“我会准时到的。”
说完,头也不回朝外走去。
后面几个人看她走远了,齐齐击掌:“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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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琢一回到家,就看到了桌上那个粉色的信封,虽然没拆开,但他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