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别人臣服,第一次有人当着他的面骂他畜生,还是战败之国。
方之列一脚踹向临丘:“当众侮辱本国太子,理应当诛,念你初犯,就净衣仗责吧。”
说罢转身离去。
一旁的众皇子窃窃私语,无一不在咀嚼着“净衣”两个字。甚至离他近些的,唯恐被他带坏了运气,紧缩的往后退。
临丘看了眼二哥,二哥的眼睛里明显有心疼的痕迹,但也有责怪的意思。
身为一个皇子,应该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委屈,而不是一味的蛮干、硬上。
临丘收回眼神,懊恼着,但也丝毫不后悔。
他们都怕,我不怕。国破人还在,只要人在,圣贤就在心中。
不一会儿就有人传召临丘,临丘被几个卫兵架着,来到父皇曾经议事的敬轩厅。
方之列坐在案堂上,翻阅着临渊国的奏本。
看到临丘被架着进来,抬眼唬了一下。
一人上前呈报,临丘已带到。
方之列薄唇轻启,恶劣的言语冲刺耳畔:“那还等什么,快给七皇子净衣啊。”
临丘抬头望去,不可思议的睁大他那双鹿眼。他忽一下站起来:“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临渊国皇子,要么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