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比旁人眼里应该更糟。
“他从语言班跑出去就是为了帮人开出租车?”韦远一时说不出更多的话,心里拖着一口气,险些度不上。瞧见申琳诧然地偏头看着他,韦远捏捏指关节,暗骂一句:“非得跟我作对。”
“老板。”老胡从反光镜往后看眼,插口说:“少爷大了,有自个的圈子。”
“狐群狗党的圈子么?”韦远说。
“我也不是给少爷说话。”老胡讷讷地说,“貌似是跟着他从老家一路过来的。”
韦远一阵子沉默,车里寂静下来,隔了几秒,韦远说:“那群人这辈子吃他住他了。”说完,像第一次发现申琳坐在旁边似的,收了收口,说:“你觉得韦思人怎样?”
“砸玻璃?”申琳一顿,揶揄地笑了笑。
“韦思大学就出国了。”韦远说,“你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发生?”申琳看着他,反问:“我和他发生过什么?”
韦远直视着前方车窗穿过的层层绿林荫道,说:“即将发生的,未曾发生的,或已经发生的,统统都不可能了。”
“明白了。”申琳冷冷地笑了笑,没再理他。
车子平缓地驶过山谷,传出丛道,老胡把握着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