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关注他身上的病情。
毕竟,“病公子”寒章,就算是在整个北安城里,也称得上是有些名气的人物,这个名号在寒氏族地里更是达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
这寒章自幼便是体弱多病的药罐子,此时这副病恹恹的模样自然不足为道,反而是他新近大婚的事情却惹得人人注目。
新婚之夜,他便发病昏死了过去,让新娘子独守空闺不说,还是在休养了一个多月才恢复了元气,新娘子现在说不准还是个雏呢。
而且,关于那位新娘子的传闻也有很多,只是对方来头甚大,这些寒氏族人也不敢随便议论她,便将矛头都对准了寒章。
寒章的这些族人们,此时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在明里暗里地议论着他,或是羡慕,或是嫉妒,或是嘲笑,或是怜悯,不一而足。
这些人表现的如此肆无忌惮,韩章当然也听到了,但也只是眉头悄悄一皱,马上便又释然了,没再去理会这些普通寒氏族人的指指点点,只顾自已往家中继续走去。
他们在背底里所说的事情,不外乎是在八卦他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寒章的新婚之事罢了,了不起再将他从前的陈年旧事拉出来继续给编排一番。
只是让韩章感觉到遗憾的,是他并没有能像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