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可以。只要你能挑动任何除我之外的人办了你。三十万一分不少你。”
“你好,你愿意和我做爱吗?”
暴雨相迎的时候,坠身水底的时候,他都在反复回想,蒋之尧那晚为什么领他来,现在又为什么要提这样的议。因为他对他的爱而不得的无谓和无视吗?
可这女生又怎么会这样胆大妄为呢?敢向他询问一个他本人无法回答的问题。
怎么敢这么波澜不惊就痛击他的灵魂?怎么该任意蹂躏他的一腔深情?
怎么,能够啊!
他那晚无比惊惑的安慰自己,那不是她,他在钟鸣这种鱼龙混杂的污秽之地不该会看到她的。他甚至在隔日狠狠干过她之后甘于自欺欺人的说着,他只属于她。所以,她不可能委身任何他人的。不可能。
玻璃窗旁的人,他身侧的人,修长纤细的双腿曾紧紧环着他叫他动情忘我,现在却在后退一步,要去找别的能上她的人了。
她可真是胆大包天啊!
“我愿意啊!呵——”许策抬头的时候双眼猩红,笑得眦目沧桑,“白白上赶来的,我为什么要拒绝。”他开口说着的,“甚至不用我买单,何乐不为。”
何乐不为。为何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