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毫无必要,他们的攻击无法对我造成任何损伤,对你而言却是致命的。所以你不需要这么做,这么做反而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你仔细解释着,就像以前所有问题,只要说明清楚、消除可能的误解就迎刃而解。
但718分明不是了然的神色。他唇边的弧度加深,眼底的雾霭却更加灰沉,轻声问:“但您会疼,是吗?”
你一愣,点了点头:“我的触感和常人无异。”
他合了合眼,再次睁开时,抬起你的下颔,定定地望进你的眼里,目中含有不再掩饰的低迷眷恋:“您的痛苦会让我感到同等的痛苦,您的伤口会让我身体的同一部位流出血来,您就当我是在自保。”
你皱了皱眉,不能理解他这番话的逻辑关系:“我并不会因为受到攻击而迁怒你,或者对你做什么伤害的事。虽然是你提出要驾驶战机,但是是我要到那栋建筑里去,并不是你的错……?”
他望了你一会儿,你只感觉他的眼中像落了雾的天空一样湿漉漉灰沉沉,却分析不出其中的情绪。你记得在首都的人类博物馆存放着一幅叫《蒙娜丽莎》的画,很多艾伯特人喜欢去分析画中女人的微笑含有百分之几的快乐百分之几的悲伤百分之几的嘲讽,曾经你对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