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象,那座存在感极强的朱漆大门不知何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哪还有什么大宅,二人此时正站在一处无边无际的密林中,周边皆是枯藤老树,一派萧瑟颓然之景,中间延伸出一条不知通向何处的林间小路,整个大地被暗红色的天穹笼罩,其间虽然时时穿梭着细长的白色闪电,却不闻任何雷鸣声,光线依旧暗淡的难以辨别出昼夜,只是较外面更为可怖。
她看向少渊,显然他已经从方才罕有的无措情绪中恢复原先臭屁嘚瑟的模样,摆上一副从容不迫的表情,他侧头回了一瞥,白眼快翻要到天上去,凶巴巴道:“看我干嘛?走啊!”
江涟瘪嘴,虽然他这死样很讨人嫌,但自己还是更习惯这样相处。
人啊,就是贱!
偶尔吹过不知来自哪方的风,路边的枯草堆发出沙沙的响动声,靴子会时常踩到小路上散落的断枝,咔嚓的脆响在这片静谧中格外清晰,林中别说鸟了,连只虫都没有。
二人一路无言,走一段被江涟拖着歇一段,不知过了几日,眼见身边的枯木越来越少,到最后凭空出现了一条宽广无际的大河。河水呈现出奇特的血黄色,望不见水中之物,倒是能清晰的映出岸边人的身影,河中时有磬石嶙峋,原先若有若无的微风在此处也变得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