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可别冤枉我。”岑渊自证清白,“那些东西是我妈妈和小姨让我带的,买回来有剩,我才拿来送人了。”
“难怪……”阮琦小声咕哝,“看上去还挺会挑的。”
她想到了护肤品,便开始盯着岑渊的脸看。他被她看得想亲她,硬忍下来,在一处红绿灯停车,问她在看什么。
阮琦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听说S州挺干的,但是你的脸色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只是闻起来有点儿不一样。你用了什么东西擦脸吗?”
“用了点面霜。”他问,“闻不惯?”
“没有。”为了印证自己的说法,她还用力吸了吸鼻子确认,然后凑近他的下巴嗅了嗅,“好像不全是面霜……”
“须后水?”他用嘴轻轻吸气,像是亲吻着她近在咫尺的鼻息。
“应该是。”她瞅着他的下巴道,“你以前不用须后水。”
而她闻起来还是如从前一般甜美。不知她自己有没有发现,每到月经来潮前后她身上玫瑰似的甜香就格外馥郁,混合她皮肤上淡淡的奶味儿,风一吹他就神迷。他甚至能靠鼻子闻出她的生理期。
变回绿灯前他低头吻了她的嘴唇。
他常开的车里,他副驾驶座上的女孩,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