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仔细地想过接受祁子珉,在学校劝她休学的时候,在她对本科专业几乎产生畏惧的时候,在她临近毕业却不知何去何从的时候,可是她最终却步了,因为她想象着吻他,想象着跟他做的时候,心里全是反感。
她想说她爱岑渊,可是她却说不出口。她做梦一般地望着他的眼,她可以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看着这双眼一辈子,她也愿意被他按在地板上,顶在衣柜前,淋在花洒下,用任何一种姿势满足他的欲望,但望着他久了,她才讶然地发现,原来他看她的时候是这样炽热深邃,原来他所谓的“爱”比她心中所怀抱的要灼烈那么多。
最终,阮琦露出了一个温淡的微笑,“我当然爱你,岑渊。除了你之外我没有再爱过别人。只是我是个残缺的人,我给你的爱也是残缺的。”伤疤愈合之后会留下痕迹,过去的事情也不会因无视而真的仿若未曾发生,她很早以前就放弃了思考,自己究竟是在何处一步踏错。
“岑渊,”她依然微笑着,她笑起来真的很美,甚至如今比当年令他一见钟情的那个笑更美,那份温柔剔透如水晶,没有怨怼,不杂世故,隐含悲伤,“我以前是个有些任性的人。手臂发炎的时候,我曾经想过给你发消息,告诉你我的痛苦,那时候我知道我的痛苦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