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时候叫早恋,现在可不是。”
阮琦理智上觉得该躲开,可被锁在座椅和桌子之间逼仄的空间里,她肢体本就不够敏捷,她动了动脖子,一时竟不知如何躲开。
她原本的打算是一顿饭快收尾再跟岑渊摊牌,声明一句她已经跟从前不一样了,可现在脑花还没烫熟呢,她好像就要被迫把气氛弄坏。
“岑渊,我没有那个意思。”她盯着锅中翻滚的红汤,说,“我早就没有那个意思了。”
捧在她脸上的手僵了僵,岑渊缓慢地把手收了回去,“是我唐突了。不过你也没有喜欢的人吧?我听说你妈妈在帮你相亲。我觉得哪怕你不喜欢我了,我的条件也是不错的,认识九年,我的性格脾气你都清楚,总好过其余你只见过一两次的对象。”
他在说服她吗?阮琦心里有点难过,他怎么会把自己跟那些人放在一起比较。她想说清楚,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我不愿意跟你在一起,只有你不行。”她干巴巴地挤出这一句。这是实话,虽然只说出了一部分真相,因而听上去分外扎人。她默默地想,话说到这一步,岑渊哪怕甩袖子走人她也不会见怪,她自己把两颗脑花吃掉就行了。
岑渊果然愣了愣。半晌,他缓声说,“阮阮,我哪里做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