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极了。
就是那个男人带给她的噩梦,她怎么能躺在他怀里睡得那么香。
她眼眶红得厉害,死死咬着唇,才没让自己哭出声。
父母去买了饮料,盛夏一个人坐在那发呆,忽然,她余光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扭头看去。
马路对面,男人戴着帽子和墨镜,手里拿了一根冰淇淋。
他低头舔了舔冰淇淋。
那模样像是在舔什么……别的一样。
想起早上的种种,盛夏腿心似乎又要渗出淫水,她偏头不再看他,耳根却红得滴血。
她在心底暗骂,混蛋,流氓,色胚!
然而到了晚上,她还是准时准点去男人房里“报道”。
父母带她去外面旅游了多少天,她就被男人压在房间里操了多少天。
直到旅游结束。
父母才发现,盛夏好像瘦了不少,但是皮肤状态却好了很多。
较之之前一到夜里就噩梦不断的状态,在旅游的这段时间,她从睡在骆寒东床上的那一晚开始,就再也没有做过噩梦,虽说她觉得屈辱,但不可否认。
在那个男人身边,她才有安全感。
九月初,她拿着行李被父母送到南市的光大学校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