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的目光毒舌一样,危险又黏腻地落在盛夏脸上。
盛夏虽然害怕,却强行忍着。
脑海里无端想起东哥说的那句话——
“……可怜兮兮的,让人看了只想操你。”
啊……东哥……
她故作镇定地拿起茶杯喝了口水,她笃定这两人不敢对她做什么,因此慢慢地放松下来。
她现在所依仗的人只有东哥。
她不得不承认这件事。
她要讨好东哥,只有东哥能带她出去。
房间内。
秦钟海坐在椅子上,拿了雪茄递给骆寒东。
骆寒东接过,雪茄后劲大,他面不改色地抽了一口,随后姿态闲适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一条腿。
秦钟海坐在他对面,把之前抽的雪茄夹断,重新点上,这才抽了口。
“风头过去了,我们打算去远地方了。”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孔忽隐忽现,苍老中带着点凶狠,“你就呆在这儿吧,等我们先过去……”
他话没说完,骆寒东忽然把雪茄碾在桌上,“不了,我打算走了。”
“走?”秦钟海眯起眼,“去哪儿?”
“我这个年纪,能去哪儿?”男人勾起一边唇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