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对呛,她们的心脏承受不起啊。
叶群沉默两秒,竟意外地没发火,又问:“什么时候回家住?”
“你走的时候。”
说完这五个字,像是再也不耐与他周旋,叶褚时抬脚,绕过叶群,直接推门进了不远处的唯一病房。
门咔哒一声关上,秦海洲连擦汗也不敢擦,脸上挂着僵硬的笑,“这,褚时他还小,不懂事......”
话没说完,叶群打断了他:“他不小了,再过几个月,他就成年了。”
“是是是......”
秦海洲连忙点头,僵笑着附和他。叶群转过身,瞥了眼后面的几个年轻护士,脸上恢复了一贯的漠然表情。
“让他一个人吧。”
秦海洲懂了他的意思,连忙伸手按下电梯。叶群先进去,后头的年轻护士垂着头,跟下饺子似的,也排着队噗通噗通地进去了。
电梯门合上,走廊里重新恢复了安静,有风吹过,窗外的香樟枝叶繁茂,蝉声聒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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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褚时走进病房,看了眼外头阳光灿烂的天,把花瓶里的几束百合都换成了火红的玫瑰。
柔软的花瓣还沾着露珠,娇艳动人地在床头绽放,映着病床上睡